0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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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8
“通通都不準動, 如果被我發現了就會……”姜清越迷糊地說著，被酒精侵占後的大腦顯然有些不夠用了，“就會…就會怎麽來著……”
“算了, 不重要。”她大手一揮，隨後瞇起眼睛, 審視了在場所有人坐姿是否端正。
緊接著又笑起來, 眉眼彎彎, “現在是頒獎時間！”
眾人不明所以。
姜清越仔細辨認著貼紙上的圖案, 挑了個白色的小花，“啪”地一下貼在了祝瑤手背。
貼完了她還朝著人笑，眼睛裏閃爍著亮晶晶的光, 顯然是很高興。
又像變魔術一樣翻出另一張不同圖案的貼紙，扣出上面最大的一個“大拇指點讚”按在小花旁邊。
姜清越也比出一個相同手勢，“最近活著，不錯, 表揚。”
祝瑤：“……嗯！”
她低頭看著手背上略帶傻氣的卡通圖案, 耳畔又響起姜清越的話, 把貼紙按緊了些。
姜清越轉身, 沒猶豫地就把另一款貼紙一巴掌拍在姜渝額頭。
姜渝：“？”
“你貼的什麽？”
姜清越大概是酒勁上來了, 開始不顧形象的在原地高興轉圈圈，聽到姜渝問話才撇著嘴回頭，“你自己看嘛, 不要問我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不和一口倒計較。
姜渝拿起手機正準備看看到底是什麽的時候，餘光瞥見其餘人都神情古怪地看著他，更有甚者還在憋笑。
姜渝：“？”
他更疑惑了。
順著黑暗的屏幕, 他頓時看到自己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張姜清越的自拍大頭貼。
“……”t
“？”
“怎麽不給我表揚，你明明說這是頒獎時間。”姜渝幽幽道。
姜清越不高興：“都給你貼我的照片了, 還想怎樣。懲罰你以後每天起床第一件事，對著我的照片重覆一百遍今後絕不忤逆姜清越。”
姜渝佯裝嘆氣，臉上表情卻不是那回事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暗爽，“一定要一百遍嗎？”
偏偏和他說話的是個醉鬼。
還是一個脾氣很大的醉鬼。
醉鬼不滿，“都說了不準忤逆我！”
姜渝失笑，肩膀都在輕輕顫抖，姜清越看著這副樣子就更不爽了，擡腿朝他身前走去。
踉踉蹌蹌的，還沒走出兩步就差點摔倒。
姜渝也怕她真摔倒，連忙伸手去扶她，姜清越趁此機會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上的自拍貼紙在姜渝身上貼了個遍。
這時候腦子倒是不暈了。
她滿意地打量，姜渝臉上，胳膊上，頭發上……幾乎能看到的地方都被打上了名為姜清越烙印。
“好了，你被我封印了。”
姜渝此刻一動也不敢動，只怕脆弱的貼紙會隨著他的動作飄落，“那你還不貼的緊一點，我跑了怎麽辦？”
姜清越哼哼，“少管我，沒我的命令誰敢讓你跑。”
她不再停留，把手中用光了的貼紙往姜渝懷裏一塞，轉身就走。
選了幾張新的貼紙，奔赴下一位。
這次姜清越貼的同樣毫不留情，“笑什麽，剛剛你怎麽笑得那麽開心。”
林應川大喊冤枉啊，“不是故意笑的，實在是太好笑了忍不住。”
姜清越又給他在臉頰上貼了好幾個小喇叭，“你在笑我嗎？”
“哪敢呢，”林應川真誠地眨眼，下一刻黯然傷神，“如果你真這麽想我，我百口莫辯。”
姜清越在他手心按了一個“有病”。
林應川也不惱，嘻嘻笑著，不由得更湊近了些姜清越，“你真醉了？”
姜清越冷笑，“怎麽可能？”
說著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沒醉一樣，姜清越猛地轉身，扯住另一邊齊硯的衣領拉近，兩人鼻尖都要碰上，她問：“你覺得我醉了嗎？”
少女臉頰泛著紅暈，呼吸間，帶著淡淡的水果酒味，一時間，讓齊硯有些頭暈目眩了。
他垂下眼睫，輕聲道：“沒醉。”
聽到滿意的答案，姜清越也顧不得思考她此刻的姿勢是有多麽像在威脅齊硯，她高興地給齊硯貼了一朵小紅花，又拍了兩下，“不錯，這是說真話的獎勵！”
林應川偏頭抗議：“餵！”
姜清越對著他做了個鬼臉。
林應川閉嘴了。
這個說不了，這是真可愛。
那麽最後就只剩下沈游。
姜清越朝那邊投去一眼，沈游坐得很端正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，抿著唇，顯然是期待已久又沒好意思開口。
她飄過去，低著頭把手中全部的貼紙展示給沈游看，問他：“你想要哪個？”
姜清越只感覺腦袋越來越暈了，連思考的能力都快要消失不見。
強打著精神，把東西往沈游臉前湊了湊，“快說快說，快選快選。”
沈游仰著臉，眼眸晶瑩透亮，像是冰涼積雪融化後的水，他沒去看貼紙，反而直直地看著姜清越，“為什麽到我這裏要我選……你對別的人都不這樣。”
“我想要你選的。”他說。
姜清越瞇著眼，定定地看他兩秒，沒什麽表情，顯得很兇。
沈游維持著原來動作，水氣更盛，硬是讓姜清越看出了幾分無辜意味。
“算了……”姜清越收回視線，從包裏摸出一個標簽機，嘴裏還不斷嘀咕，“今天忍你一次。”
標簽機發出正在使用中的聲音。
一長條寫著小字的標簽被打出，姜清越見打的差不多了，便停止了打印。
“你猜這上面寫的什麽字？”她問。
沈游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哼，”姜清越低頭撕下標簽，“和我打的形容一模一樣。”
她緩緩湊近，兩人間的距離無限縮小，沈游睫毛輕顫，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。
姜清越一只手鉗制住他下巴，相觸的肌膚變得滾燙，緊接著，一陣溫熱感覆上沈游唇瓣。
溫熱感轉瞬即逝，沈游又感受到一股黏膩。
他睜開眼睛，正想開口說話時，卻發現……
說不了話。
沈游：“？”
他先是看了眼姜清越的動作，不經意間瞥到她身後眾人投向這裏的目光，無一不是想要上前拉開他們兩個的意思。
沈游不動了。
只是看著姜清越，試圖用眼神問她“你在幹什麽”。
姜清越沒什麽反應，細細地將貼紙翹起的邊緣按好，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欣賞，“好了！笨蛋不要說話了。”
她把寫著“笨蛋”的標簽紙貼在了沈游的唇上。
沈游不打算抗議，於是就眼睜睜地看著姜清越把剩下的標簽紙貼了他一臉。
自此，所有人都大功告成。
姜清越興奮地跳起來，“耶！累死我了！”
她背過眾人，又迅速轉身，手指在每個人身前劃過，繞成一個圈，最後指向空無一物的正前方，姜清越聲音清亮地大喊：“今天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只有一個。”
“除了給你們添堵搞破壞以外，還有阻止你們走上人生中命定的那條軌跡！”
“咦…不對不對，”姜清越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，小聲道：“好像是兩個。”
“就這樣！”她也不在乎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，說完便雙手抱臂，驕矜地高高揚著下巴。
眾人神色各異。
不變的是都有點想笑。
林應川舉手：“那你現在的目的達成了嗎？”
“嗯…快了！”姜清越說。
林應川又問：“達成之後有獎勵嗎？”
姜清越瞪他一眼，“你問題好多。”
但還是耐心解答了，“好像有吧，不記得了，也可能是不太重要。因為我現在找到了更好的獎勵！”
大概是酒醉的緣故，姜清越笑得很燦爛，更是難得在這麽多人面前袒露她那一小點兒真心。
更好的獎勵具體是什麽——再怎麽逼問她也不肯說了。
被問急了她又生氣，“不準再問了！你是不是對我的獎勵圖謀不軌？”
林應川特別無辜，“哪有啊……只是在想如果沒有獎勵，那我給你一百個獎勵，我們大小姐好不容易做的這麽認真的一件事，當然要鼓勵。”
姜清越這才勉強消氣，“行吧。”
齊硯揉揉眉心，輕聲開口問：“命定的軌跡是什麽？”
姜清越抿緊了唇，停滯了一兩秒才恢覆正常，搖頭表示拒絕回答，“不知道，不知道！”
她自己又覺得這樣很沒意思，還是嘟囔著說：“莫名其妙的，然後一切就變得壞壞的，也不是莫名其妙……是我在搞破壞。”
祝瑤原本在兩耳不聞窗外事，一心只喝著姜清越扔給她的奶，聽到這話，立馬擡頭異議，“哪裏有搞破壞，誰在汙蔑！？”
站累了，姜清越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，倚著離她最近的祝瑤，“哦…那就可能還不是那麽壞吧。”
她長長地嘆氣，像是呼出去了所有陰霾，“我很喜歡現在的，我也擁有了好多好多，知足了。”
安靜了兩秒。
她視線滿屋亂飄，看到旁邊姜渝一直沒有動作，姜清越突然炸毛：“姜渝，你怎麽不說話？”
姜渝：“……？”
姜清越開始耍酒瘋找事：“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妹了就不理我了？”
“敢不敢說句話呀？”
姜渝立即正色道：“我在此莊嚴宣誓我沒有其他妹。”
姜清越得意點頭，“宣誓認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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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通通都不準動, 如果被我發現了就會……”姜清越迷糊地說著，被酒精侵占後的大腦顯然有些不夠用了，“就會…就會怎麽來著……”
“算了, 不重要。”她大手一揮，隨後瞇起眼睛, 審視了在場所有人坐姿是否端正。
緊接著又笑起來, 眉眼彎彎, “現在是頒獎時間！”
眾人不明所以。
姜清越仔細辨認著貼紙上的圖案, 挑了個白色的小花，“啪”地一下貼在了祝瑤手背。
貼完了她還朝著人笑，眼睛裏閃爍著亮晶晶的光, 顯然是很高興。
又像變魔術一樣翻出另一張不同圖案的貼紙，扣出上面最大的一個“大拇指點讚”按在小花旁邊。
姜清越也比出一個相同手勢，“最近活著，不錯, 表揚。”
祝瑤：“……嗯！”
她低頭看著手背上略帶傻氣的卡通圖案, 耳畔又響起姜清越的話, 把貼紙按緊了些。
姜清越轉身, 沒猶豫地就把另一款貼紙一巴掌拍在姜渝額頭。
姜渝：“？”
“你貼的什麽？”
姜清越大概是酒勁上來了, 開始不顧形象的在原地高興轉圈圈，聽到姜渝問話才撇著嘴回頭，“你自己看嘛, 不要問我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不和一口倒計較。
姜渝拿起手機正準備看看到底是什麽的時候，餘光瞥見其餘人都神情古怪地看著他，更有甚者還在憋笑。
姜渝：“？”
他更疑惑了。
順著黑暗的屏幕, 他頓時看到自己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張姜清越的自拍大頭貼。
“……”t
“？”
“怎麽不給我表揚，你明明說這是頒獎時間。”姜渝幽幽道。
姜清越不高興：“都給你貼我的照片了, 還想怎樣。懲罰你以後每天起床第一件事，對著我的照片重覆一百遍今後絕不忤逆姜清越。”
姜渝佯裝嘆氣，臉上表情卻不是那回事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暗爽，“一定要一百遍嗎？”
偏偏和他說話的是個醉鬼。
還是一個脾氣很大的醉鬼。
醉鬼不滿，“都說了不準忤逆我！”
姜渝失笑，肩膀都在輕輕顫抖，姜清越看著這副樣子就更不爽了，擡腿朝他身前走去。
踉踉蹌蹌的，還沒走出兩步就差點摔倒。
姜渝也怕她真摔倒，連忙伸手去扶她，姜清越趁此機會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上的自拍貼紙在姜渝身上貼了個遍。
這時候腦子倒是不暈了。
她滿意地打量，姜渝臉上，胳膊上，頭發上……幾乎能看到的地方都被打上了名為姜清越烙印。
“好了，你被我封印了。”
姜渝此刻一動也不敢動，只怕脆弱的貼紙會隨著他的動作飄落，“那你還不貼的緊一點，我跑了怎麽辦？”
姜清越哼哼，“少管我，沒我的命令誰敢讓你跑。”
她不再停留，把手中用光了的貼紙往姜渝懷裏一塞，轉身就走。
選了幾張新的貼紙，奔赴下一位。
這次姜清越貼的同樣毫不留情，“笑什麽，剛剛你怎麽笑得那麽開心。”
林應川大喊冤枉啊，“不是故意笑的，實在是太好笑了忍不住。”
姜清越又給他在臉頰上貼了好幾個小喇叭，“你在笑我嗎？”
“哪敢呢，”林應川真誠地眨眼，下一刻黯然傷神，“如果你真這麽想我，我百口莫辯。”
姜清越在他手心按了一個“有病”。
林應川也不惱，嘻嘻笑著，不由得更湊近了些姜清越，“你真醉了？”
姜清越冷笑，“怎麽可能？”
說著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沒醉一樣，姜清越猛地轉身，扯住另一邊齊硯的衣領拉近，兩人鼻尖都要碰上，她問：“你覺得我醉了嗎？”
少女臉頰泛著紅暈，呼吸間，帶著淡淡的水果酒味，一時間，讓齊硯有些頭暈目眩了。
他垂下眼睫，輕聲道：“沒醉。”
聽到滿意的答案，姜清越也顧不得思考她此刻的姿勢是有多麽像在威脅齊硯，她高興地給齊硯貼了一朵小紅花，又拍了兩下，“不錯，這是說真話的獎勵！”
林應川偏頭抗議：“餵！”
姜清越對著他做了個鬼臉。
林應川閉嘴了。
這個說不了，這是真可愛。
那麽最後就只剩下沈游。
姜清越朝那邊投去一眼，沈游坐得很端正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，抿著唇，顯然是期待已久又沒好意思開口。
她飄過去，低著頭把手中全部的貼紙展示給沈游看，問他：“你想要哪個？”
姜清越只感覺腦袋越來越暈了，連思考的能力都快要消失不見。
強打著精神，把東西往沈游臉前湊了湊，“快說快說，快選快選。”
沈游仰著臉，眼眸晶瑩透亮，像是冰涼積雪融化後的水，他沒去看貼紙，反而直直地看著姜清越，“為什麽到我這裏要我選……你對別的人都不這樣。”
“我想要你選的。”他說。
姜清越瞇著眼，定定地看他兩秒，沒什麽表情，顯得很兇。
沈游維持著原來動作，水氣更盛，硬是讓姜清越看出了幾分無辜意味。
“算了……”姜清越收回視線，從包裏摸出一個標簽機，嘴裏還不斷嘀咕，“今天忍你一次。”
標簽機發出正在使用中的聲音。
一長條寫著小字的標簽被打出，姜清越見打的差不多了，便停止了打印。
“你猜這上面寫的什麽字？”她問。
沈游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哼，”姜清越低頭撕下標簽，“和我打的形容一模一樣。”
她緩緩湊近，兩人間的距離無限縮小，沈游睫毛輕顫，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。
姜清越一只手鉗制住他下巴，相觸的肌膚變得滾燙，緊接著，一陣溫熱感覆上沈游唇瓣。
溫熱感轉瞬即逝，沈游又感受到一股黏膩。
他睜開眼睛，正想開口說話時，卻發現……
說不了話。
沈游：“？”
他先是看了眼姜清越的動作，不經意間瞥到她身後眾人投向這裏的目光，無一不是想要上前拉開他們兩個的意思。
沈游不動了。
只是看著姜清越，試圖用眼神問她“你在幹什麽”。
姜清越沒什麽反應，細細地將貼紙翹起的邊緣按好，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欣賞，“好了！笨蛋不要說話了。”
她把寫著“笨蛋”的標簽紙貼在了沈游的唇上。
沈游不打算抗議，於是就眼睜睜地看著姜清越把剩下的標簽紙貼了他一臉。
自此，所有人都大功告成。
姜清越興奮地跳起來，“耶！累死我了！”
她背過眾人，又迅速轉身，手指在每個人身前劃過，繞成一個圈，最後指向空無一物的正前方，姜清越聲音清亮地大喊：“今天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只有一個。”
“除了給你們添堵搞破壞以外，還有阻止你們走上人生中命定的那條軌跡！”
“咦…不對不對，”姜清越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，小聲道：“好像是兩個。”
“就這樣！”她也不在乎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，說完便雙手抱臂，驕矜地高高揚著下巴。
眾人神色各異。
不變的是都有點想笑。
林應川舉手：“那你現在的目的達成了嗎？”
“嗯…快了！”姜清越說。
林應川又問：“達成之後有獎勵嗎？”
姜清越瞪他一眼，“你問題好多。”
但還是耐心解答了，“好像有吧，不記得了，也可能是不太重要。因為我現在找到了更好的獎勵！”
大概是酒醉的緣故，姜清越笑得很燦爛，更是難得在這麽多人面前袒露她那一小點兒真心。
更好的獎勵具體是什麽——再怎麽逼問她也不肯說了。
被問急了她又生氣，“不準再問了！你是不是對我的獎勵圖謀不軌？”
林應川特別無辜，“哪有啊……只是在想如果沒有獎勵，那我給你一百個獎勵，我們大小姐好不容易做的這麽認真的一件事，當然要鼓勵。”
姜清越這才勉強消氣，“行吧。”
齊硯揉揉眉心，輕聲開口問：“命定的軌跡是什麽？”
姜清越抿緊了唇，停滯了一兩秒才恢覆正常，搖頭表示拒絕回答，“不知道，不知道！”
她自己又覺得這樣很沒意思，還是嘟囔著說：“莫名其妙的，然後一切就變得壞壞的，也不是莫名其妙……是我在搞破壞。”
祝瑤原本在兩耳不聞窗外事，一心只喝著姜清越扔給她的奶，聽到這話，立馬擡頭異議，“哪裏有搞破壞，誰在汙蔑！？”
站累了，姜清越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，倚著離她最近的祝瑤，“哦…那就可能還不是那麽壞吧。”
她長長地嘆氣，像是呼出去了所有陰霾，“我很喜歡現在的，我也擁有了好多好多，知足了。”
安靜了兩秒。
她視線滿屋亂飄，看到旁邊姜渝一直沒有動作，姜清越突然炸毛：“姜渝，你怎麽不說話？”
姜渝：“……？”
姜清越開始耍酒瘋找事：“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妹了就不理我了？”
“敢不敢說句話呀？”
姜渝立即正色道：“我在此莊嚴宣誓我沒有其他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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